第(3/3)页 “呸!去他娘的骨气!” 曾鹤年一句一句的贬低听的曾夫人怒火中烧,抓起手旁的陶杯狠狠朝曾鹤年砸去, “玉佩我已经收了!若是要退!你自个儿去退!” 面对曾鹤年的冥顽不灵,曾夫人失望透顶,急步走向门口偷听的长女,拉着她往后罩房去。 屋内一片狼藉, 曾鹤年叹了口气,蹲下身将碎裂的陶片一点点捡起,陷入两难之中。 背信弃义要不得,可若是真要将长女嫁进定远王府,不论他做与不做,外人眼中他都与定远王府扯上了关系。 偏生自家夫人跟中了邪一般,一心只想着攀附权贵,哪怕他想去退,夫人也定会从中作梗。 屋门被锁,曾鹤年只能蜷缩在书房的小榻上将就一夜, 一整夜的辗转反侧,以至于第二天,他眼下挂了两个肉灯笼。 “曾大人,我们主子想请您到茶楼一叙。” 曾鹤年打量着面前青衣小厮,眼底划过一抹警惕之色:“你主子姓甚名谁?” 小厮抄着手,笑的亲热:“大人放心,我们主子没有恶意,非但不会做让大人为难之事,还能替大人解去目前的燃眉之急。” 燃眉之急? 曾鹤年心念一动,半信半疑的跟着小厮上了马车, 茶楼位于城东,人来人往热闹得很,一楼有说书先生声情并茂的说着趣事引来阵阵叫好,二楼是一个接一个的包厢,供给贵人聊天说事。 小厮引着曾鹤年一路来到最里面一间包厢,躬身道:“曾大人,请!” 曾鹤年将信将疑的推开门,幽静的室内散发着清雅的冷香, “晚辈见过曾大人。” 清冷的嗓音悦耳,犹如雨中风铃, 曾鹤年眼神动了动,对于沈月他也听说了不少传闻,褒贬不一, 他与沈月向来没有交集,沈月突然示好,究竟有何目的? 心中猜测不断,他面色如常,还礼道:“不知县主请曾某来,所谓何事?”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