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仅仅只是作为适格的道具来说的话。只要能够发挥自己的作用,那么不管是谁都是可以替换的――虽然这个说法不近人情。但是确确实实就是事实,只要是能够发挥一样的性能,那么就不存在非谁不可的问题。一旦缺少了谁的话,只要是换上了另外一个人能够做的一样的话就不会存在任何问题。 没有谁是不可以替代的,没有谁是一定要有而不能缺少的――这便是让人心寒的事实。所以,即使是抛弃了所有军团还有一部分武士离开的话。只要信长这个使得战争机器开动的人依旧存在的话那么就不会任何问题。充其量,也仅仅只是最为底部的战争机器更替而已。幼虎也正是因为明白了这一点,所以也根本没有分出兵力去追击那些四散奔逃的溃兵而是让山县昌景一刻不停的带着最为忠勇的赤备队持续朝着本阵进发。 不会有其他的战利品,比织田信长的首级还要来的宝贵了,至少就唐伞的位置来说。多少还是可以确定信长的位置根本就没有发生变化――那么,就等待着被取下首级吧。 事实上,也若不是母衣众被下达了死命令坚守本阵而拒绝让任何友军靠近的话,那么估计信长的将军们此时此刻已经直接把这个站在风雨当中默默观望的女人拉走了吧――明明都是这种态势了,实在是根本没有战斗下去的必要了。这种程度的大雨当中,虽然双方的战斗力都得到了明显的削弱,不过在近身肉搏战当中,以武勇著称的甲州人和近畿军团的伤亡比在一比三的情况下,根本就看不到胜利的希望。 “一样的风雨啊,不过这次的话,咱还真是希望能够创造奇迹这种东西……虽然,是假的。” 信长的胜利是从桶狭间的风雨所开始的,那样子漂亮的斩下了今川义元首级的事迹,正是一切的起点――数千对两万的以弱胜强之后,织田信长就成为了奇迹的代名词,而如今的话,所谓的“奇迹”可能马上就会再临了吧。 “太田氏!给咱看好了,这个世界,这份历史究竟是多么虚伪的历史!” “是的,臣下将会确确实实的记录下这段历史的。而即使是您被斩下了首级,臣下也只会如实的记录。” “如此甚好,看看吧。那想要斩下咱首级的霸军之主是如何战败的!” 没有任何的理由,没有任何的指挥――谋略已经是多余的事情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信长始终不选择逃窜,但是只要是武田的士兵冲进了信长的军帐那么战争就会结束。风雨也好,之前一切的牺牲也好,很快就会得到报偿。一旦畿内失去了信长,那么武田也就能够如愿入主天下开设幕府,十几代家督的夙愿,或许就会在一个养女的手上得到实现。 爬过泥沼,不顾攀爬时刻泥沼当中石子将自己的指甲刮掉,不管绝望的织田本阵士兵是如何的进行阻拦,那种事情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或许从路程上来说,大概还有几十米的样子吧,但是不管如何。这已经是距离胜利最近的一次了。山县昌景的武勇并非是母衣众能够抵挡的,而在此等雨势当中他的爱马也坚持着和他一起一路泅游。 事到如今,如果落幕了的话,那么大概胜利就是武田了的。 但是,这种事情,是不被允许的。 这是一种凌驾于人类常识,一切常理,甚至是自然法则其上的法则――织田绝对不可能被打败。即使是被打败,也绝不能遭受危险。而现在这种情况已经超出了预期的时候,那种法则本身就对现状造成了干涉。 简单地来说,就像是原本不能出手的裁判原先要帮助某方,也多是依靠自己的裁判权而给予便利。可现在的话,就已经主动下场将球踢向了某方球门―― 也就是说,如果说将这个定为作弊的话。那么已经超出了那种性质了。 “说起来,这里原来应该是看不到海的吧,所以接下来撼动对方的,将会是山。” 作为山地人将山这种东西本身作为信仰是很正常的事情,例如甲斐人。就会将每一座山赋予意义然后指派一位守护神给山――总之,就像是土地庙之类的信仰吧,因为生于山,每日见到的都是山的缘故,所以见到山总是会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吧。 就像是见到了家的感受,是谁都会有的,长筱的位置本身就是在山谷当中的谷地,所以本来应该是武田的主场才对――从现代意义上的地理,那么就是如今爱知县新城市的设乐町。虽然有着新干线的主要线路从此经过,不过毫无疑问是见不到水之类的东西的。 所以,降水唯一的作用,就是让山本身开始发生崩溃。 作为一个有名的绿化国家,日本的森林不管是在哪个时代都是郁郁葱葱的,长筱附近当然也不会有所例外,不过为了修筑防御工事的关系,前些日子猴子手下的蜂须贺队可是有好好的对附近山林的下手,而之前因为就要准备长筱防务的关系吧,所以这里的山林水土涵养量就到了一个危险的地步――如果只是普通的雨势的话,那么也断然不会发生类似于现在的状态,但如此的雨水之下,所能造成的结果也只有一个――山崩,以及泥石流。 曾经的保护者瞬间变成了残暴的摧毁者……不,与其说动手的是山本身的话,倒不如说是山都被这种暴虐的天气所征服所驱使着而瓦解了吧。 “那个是!” 陷入泥沼当中的部队已经失去了快速前进的能力,而在织田本阵面前的所有红色目标就统统处于一种危险的境地――而让人沮丧的是,为了不断的前进,武田现存兵力的百分八十以上都聚集在了这个即将被泥土淹没的位置。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