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上杉谦信,在这种时候依旧保持了义理该说是太过于迂腐呢?还是真的人格高尚呢?总之啊,她保证不会在我们肃清内部叛乱之前开始进攻,这样子也多少算是卖了一个人情吧。” “人情?哈,恐怕是宇佐美定满的主义吧,不管是我们和上条谁赢了,关东那些家伙们都能坐收渔利,这种名利兼收的事情还真是容易做啊。” “的确,毕竟是武家,所以说不注重实利是不可能的,眼下我们能够做的事情只有一件,那就是选择抵抗还是投降,并非是侮辱你们,而是确实的需要作出选择,毕竟你们也明白的,上条景嗣目前开出的代价,也不算是太过分,可以说是已经念及了旧情了吧。” 封地全部保留,要求名义上的臣属,接着作为自己的家臣来获得保全,虽然说是可能在之后会有所封移,但是至少能够以相对平静以及少牺牲的方式来终结这场内乱――和那种平时开出的。仅仅只是用来断绝对方投降之念的条件不同,至少这次,景嗣似乎是真的打算尽可能的通过调略来解决问题。 “抵抗的话,会死,我们手头的兵力也好。战力也好,都完全不是魔王手上拥有的能够相比的,虽然在物资的储备上还算是充裕,但是对方拥有的是百战之师,我们能够战胜的几率,其实很小。就算是据城而守,也不过是苟延残喘而已。所以现在,是时候做出选择了。” 即使是最为乐观的人,也不会把真正胜利的希望压在织田家的手上――上条景嗣本人唯一一次失败就是输给了甲州铁骑,而在其他战场上,凭借着本人对于军团应用以及将领的布置。他还从来没过多的失败,一方面是确确实实的武功派,以弓马打下的江山,另外一方面则是文治派,所以说…… “延续家名的方式,并不只有作战,相同的。谈判,诡辩,交涉,甚至是必要的时候的降服也是重要的策略,毕竟,我们不能拖着家臣一起殉葬。” 完完全全的沉默,没有人敢于做出决策。 抵抗成功的胜率渺茫,投降则会让家名蒙羞,而就连主心骨都没有的情况下,谁又能做出这个选择呢?若是有人能够带领的话。那么干脆的投降或是为了家名最后一战都是可以做到的,然而偏偏现在,就连那个一直元气满满的家伙都已经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不出来了。自己这些家臣又能做到一些什么呢。 “投降?不……即使是那家伙的话,我也绝对不会投降,下克上这只是常有的事情而已。不能因为几年没有经历过就觉得像是天塌下来了一样,至少现在,咱绝对不允许投降。要是想要咱的天下的话,那就安安稳稳的来到安土,来到他所居住过的天守亲自向咱说出才行!” 那是相当熟悉而又有一点陌生的声音,抬起头来的话,能够看见的是穿着那身红色和服的少女主公――面色冷峻之下,很容易就能看出她那已经很难受了的内心。尤其是那种“下克上”是常事的话语,恐怕才会更加让人觉得心酸。 的确,下克上织田信长经历的已经不少了,但是那是在上条景嗣出现之前,作为她的盾和剑,多少次的叛乱和下克上都是这家伙来平定的,可偏偏现在,就是这个原先以为值得信赖一辈子的人选择了背叛。 “咱说过了……将要统领天下的,正是咱织田信长,所以说不管如何,都不应该轻言放弃,以前也有人和咱说过,不管如何都要坚持咱的信念,这句话,咱已经好好的铭记了,所以说,现在开始军议吧!” 若是有着领导的话,那么即使是无望的战役也会让人有着尝试的**――这就是织田信长的能力,不管在任何时候,都能点燃他人的希望,让别人追随于自己的特质,也正是因为这种特质,所以说不管上条景嗣是如何的杰出并且适合取得天下,人们也才会更加期待信长的天下吧。 毕竟魔王会用绝望以及铁腕统治天下的前景之前,更多人还是愿意能够获得希望的吧――即使渺茫,但是依旧存在的话,那么那小小的胜算也会被人为无限的放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