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真是的,都说了当心了,现在还是这样子。” 金黄sè的,接近于生煎一样的表皮之下,是各种被紧密排列的食材——口感紧实的山菇,切成细丝的冬笋,还有点缀其中的肉末,就食材的构成还有烹饪方法上来说,所谓的“信玄袋”大概就是类似于卷一样的东西吧。但是在甜党密布的ri本,即使是“卷”,他们也更加喜欢用甜的ri本酱油来蘸着吃而非用醋。 如果这样子的ri常能够持续下去那么该多好,人们总是这样的祈愿着。但是实际上,现在的温存只不过是为了来年做准备而已——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一向以来都是慢慢悠悠的上条景嗣突然开始了力。原先负责西国的丹羽长秀虽然不会输给毛利家的那几位智将,但是同样的,想要在他们手中夺取太多领地也是一件不切实际的事情。于是,早在回到安土之前,景嗣就决定在明年开的时候召集常备军亲自主持西国征伐。 西国那种地方,景嗣没有去过,到底离安土多远,景嗣也不清楚,但是可以确定的是,如今的大内,尼子还有毛利家绝对不是什么庸手,和这样的敌人作战,大概是真的要抱有着从一城一池的争夺开始慢慢的攻略西国的心理准备吧。 因此,等到冰雪消融了之后,景嗣可能就不能再轻易的见到自己的孩子了吧。抱着歉意,作为补偿的出行,是注定不可能太长久的。 “景嗣最近又生病了么?生病了的话为什么不去温泉呢?” 自己的女儿,始终不肯叫自己爸爸这个问题是这个打败了无数敌人的男人所没有办法解决的——摸了摸自己女儿的脑袋,然后拿起手绢擦掉了女儿嘴角的油渍,回答了这个问题。 “不是生病哦,只是咳嗽而已啦,不过防止传染的话,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 或许在女儿的眼里,景嗣就是那样子的人——每年等到了冬天这段时间,景嗣都会选择去温泉进行疗养,这样子减轻身上的病痛,然而事实上,这样子的行为从来都没有达成“治愈”的效果,而仅仅只是“遏制”而已。以至于现在,他的身体已经不是单单纯纯能够依靠温泉还有药石的疗效可以痊愈的了。 但是,每一个人大人总是不会让自己的孩子为自己担心的吧?如果真的做到了那种地步的话,也实在是太差劲了。 “恩,那么也快点好,反正不要传染给我哦!” “一定的,安心吧。” 既然已经无法痊愈,所以治疗也只是成为了一种象征xing的缓和方式,而既然如此的话,景嗣就干脆的放弃了这种麻烦的事情——他可不想成为另外一个时空的信玄,因为伤病在甲斐的温泉里泡了近十年,而等到出阵上洛打赢了三方原之后,却死在了疾病之下。 某种意义上,他已经赢了那种看似无所不能的命运了——原先如果说还是打算利用各种各样不同的方式来杀死自己的话,那么现在的命运,也已经只能用这种缓慢而又抵消的方式来谋杀他了。这种消极的谋杀方法,命运也多用在那些真正的王者身上——像是秦始皇,亚历山大这样子的人,而自己,区区一介普通人能够受到如此的待遇,还真是被太过于高看了呢。 而等到酒足饭饱,天sè转黑之后,景嗣一家人也踏上了回家的路——比起说轿子,他还是更加喜欢马车,一边客串着车夫,一边让光秀点起着了淡红sè的灯笼照亮前方的道路,于是,就这样的,这个父亲可能在很长时间里,都没有再次见到自己孩子的机会了。 “呐……接下来的话,有什么打算呢?穹和悠的话,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我打算把他们送到四国去,现在想想的话,反倒是哪里更加安全一点,明明是新占领的领地。” 诚然的对着光秀抱有歉意——景嗣并没有把事情和所有人说,而只是告诉了光秀,而原因的话,是他不得不那么做,因为就算是想要隐瞒,自己的妻子也一定会看得出来,与其那样,还不如好好的托付这一切。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