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是的,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是那么看待她的,那她就算是清楚自己并不会那样子又有什么用?大家不都是那么认为的么?自己能够摆脱这种成见然后好好的活着么?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啊——毕竟她是明智光秀,另外一个世界的魔王终结者,最有名的的背叛者,只有背负着这个名字,那么这种成见就会像是诅咒一样的跟随着她,哪怕是不同的世界线,只要是明智光秀,那么人们也一定会那么认为的!这就是属于光秀的悲哀。 面具戴久之后,摘下来的时候会现自己的脸已经和面具差不多了,被别人误会的久了之后,也会总有一天变成那个形象的——和自己主观意愿没有任何关联的,只是变们想象当中的样子,这种事情,就像是成为人民心愿的活祭品一样,是没有丝毫道理的。 “因为那个光秀是这样子的,所以,这个光秀一定也会这样吧!” 所以……根本不要太多的布局,仅仅只是出于这一点,光秀就可以很轻易的做一个完美的骗子,不……与其说是骗子,不若说是欺诈师吧,毕竟光秀从来没有说谎,真正骗到别人的,恰恰是那些受骗者自己啊。 是的,只要是做出了调动军团的样子,联系起前些ri子的犬千代,自然会有人认为自己是打算用武力解决问题;只要是想要成为景嗣心目当中最为重要的人,那么想想自己的形象——不,仅仅只是自己在他们心目当中的形象,那么自然会有人认为是自己打算通过杀掉其他人的恶质方式来完成梦想,她甚至不需要把话说全,就会有人去脑补接下来的事情,所以,仅仅只是需要知道别人会怎么想,她的骗术就已经成功了。 她是谋士,是策士,说到底,也是骗子,欺骗敌人的时候让她得到尊敬,而同时也会被人敬畏——辩解有用么?大声嘶吼有用么?说自己不是那个背叛者的形象有用么?人们总是不会放弃自己的主观臆断的,甚至是景嗣也不会,就算是自己有朝一ri死去,那么这些家伙大概只是会以为自己没有机会做出那些事情而已——又有谁会相信,这个光秀,根本是从头到尾都没有那个想法过么? 既然辩解已经苍白,嗓音已经嘶吼还不能取得成效,那么干脆就按照别人的想法来吧——干脆的,承认自己就是那样子的背叛之魔女,承认自己就是充满了yin暗yu望只是隐藏起来了的女人,明明不是,却还要承认。然后顺着他们的想法去做,顺带着完成自己的目的,这就是光秀当今的战术。言辞失去了效用的时候,不如不说,否定也不会被相信的时候,不如承认。 能够杀人的,并不是只有武器,有的时候主观的偏见就足够了。 闭上眼睛,似乎能够看到温柔的牵起自己手走出金华山树林的景嗣,当时的天空高远,大风歌唱的情景她不会忘记的——那一段,是她人生当中最为美满的记忆,为了自己的孩子,以及那个现在还什么都不懂的丈夫,这个魔女,切切实实的愿意献出自己的一切。命或者名,都是如此的。 “那个笨蛋啊……总是那样子的苛责着自己,然后代替我们去受苦,承担别人的责骂,真是的,完全没有必要的啊,所以到了现在,我还是百姓眼中仁慈的夫人,那家伙却是魔王了,这样可不好,说好成为他的共犯才可以的,所以,哪怕只有一次,我也想替他承担一次呢。” 没有什么“惑猫”的灵异,没有什么人格的分裂——的确,是拥有着不同的人格,但是每一个人格又有谁能够否认她不是明智光秀了?每一个确确实实的都是真物的她,是绝无可能背叛景嗣的,二通过简简单单的诱导,加上一些暧昧用词,就足够那些家伙按照自己的思路走下去了。 放一本自己胡扯的灵异书籍,派一个影武者留在东海道,再动员一下坂本城的士兵——每一件都没有谎言,每一件都不是背叛,这样子也算是光秀的一种试探吧。 她是无比的希望着能够被人所信任,但是,到了最后,事情还是没有如她所愿——景嗣依旧还是做好了防备,因此,她才会比任何人都要感到难过吧。 和上洛时候相同的冬天,同样能够见到枯枝,但是自己的手边却已经不见了那个牵着自己,和自己共乘一骑的家伙了——目标是比叡山,这些不同于一向宗的僧人们依旧是织田的心腹大患,毕竟庙宇是一个法外之地,现在不动未必代表始终老实,按照正常的进程,总有一天景嗣会继续去对付这群和尚们,然后继续收获一份恶名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