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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争一直如此残酷吗”肖成喃喃地自语，全没了刚才那意气风发的镇定模样。

    “从古到今，直至未来，向来残酷。”

    女娲出声说道，这才是肖成的内心。

    每一个成长起来的将军，都不是从一开始就冷血无情的，但一定都有最坚强的意志。

    他还远没有到视生命为蝼蚁的地步。

    肖成揉了揉头发，呼吸都沉重了许多：“真希望以后能和平下来……”

    女娲翻了个白眼，直言说道：“不是我打击你，以后的战争规模，只会更大。”

    “我只是想保护住我们庇护下的人民。”肖成的头发被他自己揉得乱七八糟。

    “天心军团现在的实力，只能庇护这么大的势力范围。”女娲出声循循善诱，“唯一的办法是将地盘扩大。”

    肖成抬起头，有些不解：“不是只能庇护现在的势力范围吗？”

    女娲笑笑：“可以让外围的地盘做缓冲地啊！让战争发生在其他势力的领土上，我们只是协助参战。”

    肖成瞪大了眼睛：“这样岂不是很没人性？”

    “在政治博弈上有人性，迟早会被淘汰出局，到时候，你不仅庇护不了你的人民，甚至连你身边的人、连你自己，都保护不了。”女娲一点点打击着他。

    肖成颓然：“那该怎么做？”

    重点来了，等的就是这句话，女娲脸上笑容不减，看到肖成仍然留有稚嫩痕迹的面容，微微有些于心不忍，但若不这样一步步逼着他，如何能快速成长起来，如何能去应对更加强大的敌人，如何……能够完成当初约定的条件？

    “天心军团如今战胜艾斯塔尔联邦，声势正盛，荒地星域已经是我们的囊中之物，自不必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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