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郑谕被郑淼这一连串问题问得怔在原地,愣是连其中任何一个都回答不上来,支支吾吾、张口结舌。 岭南王郑贵看了看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咳嗽了一声,埋怨道:“叫你不要说话,叫你不要说话。贻笑大方也就算了,要不是三殿下宽宏大量,回京定你个谋逆大罪,看你怎么办!” 郑淼忙摆摆手道:“这不过是我同二王子随口探讨探讨,叔王多虑了。” 郑贵似乎满脸欣慰地点了点头,说道:“那就还请三殿下多担待了。老夫病体沉重,说了这么一会子话,已经疲乏了。怕是晚上也不能起床下地为三殿下接风洗尘了,就由郑谕代老夫向三殿下多敬几杯酒吧。” 这等于是下了逐客令了。 不过郑淼的话也说得差不多了,便起身拱了拱手:“不打紧的,我们都是至亲,若非生在天家,都是要常来常往的,哪里来这么多讲究?既然叔王劳乏了,那就尽管休息,其他事情,我同二王子商议一下就行了。” 说罢,郑淼又向郑贵行了个礼,极潇洒地一转身,便出了小屋。秋仪之跟在郑淼身后,偷眼看了一眼岭南王郑贵脸上难以名状的神情,也赶紧作礼告辞了。 推门出去,秋仪之却见赵成孝领着手下两百多号人马,在小屋一侧整整齐齐列成一拍,一个个昂首挺胸,目视前方;而站在他们面前的,也是一队排列得齐齐整整的岭南军队,其中将士也同样昂首挺胸,双眼直视着对手。 这两群人互相较劲却又一言不发,仿佛两只公鸡决斗之前的相互试探,谁也不肯落了下风。 郑淼见到这样奇怪的场面,既是好笑,又是感慨,拉过伸手的秋仪之道:“贤弟果然带得一手好兵,这样的人马,没给我们幽燕王府丢脸!” 他又见郑谕从屋内出来,便招呼道:“谕兄,我军劳师远来,都已疲乏了,眼前这篇场地甚是宽阔,不如就让我等在此处扎营休整如何?” 郑谕又是一愣,这座石头城乃是岭南王府的垓心要害,自己的父王就在旁边的别墅之中居住,对手在此扎营无异于卧榻之侧有豺狼安睡,岂是能够轻易答应的。 然而他心中别有想法,为难地思索了好一番功夫,这才蹙眉道:“这件事情我不敢自专,要不先去请示一下父王,再来回复三殿下如何?” 说罢,郑谕一转身,便又回屋去了。 过了没多久郑谕便从房中出来,脸上带着笑,说道:“父王答应了,就请三殿下在城内驻跸。就是城中营房不多,帐篷等物还请三殿下自理。” 郑淼没想到郑贵答应得这样爽快,便也点头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郑谕又道:“还有就是我母亲新丧,大孝未除,父王身体也欠安。还请这些御林仪仗居住时候不要喧哗,以免失礼。”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