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秋仪之这话说得胸有成竹,不由得王老五不信,却也被吓得不轻,饶是他一张利嘴,也只能结结巴巴地说道:“原……原来老爷,居……居然还是皇亲国戚!” 秋仪之见状颇为得意,便笑道:“怎么?这下愿意跟我走了吗?” 这王老五本就是个胆大包天之人,老父亲死了之后又没了牵挂,便咬咬牙,说道:“跟着老爷必定不会亏待了小的,我这就跟老爷走吧!” “好!”秋仪之赞道,“果然快人快语,我要的就是你这句话!我给你半个时辰打点些细软,这就跟我走吧!” 王老五却道:“小的不名一文,没啥好带的,这就跟大人走了罢!” 秋仪之点头道:“也好!就是你这身绸袍我看着不伦不类,快去你赵哥这里拿套劲装穿穿,好歹也有个使唤人的样子不是?” 王老五连声答应,便从赵成孝那边领了一套衣服,当即换上。 秋仪之见他换了装束,也算是干净利落,便多嘱咐两句道:“你王老五心思灵活,做人也还算老实,就是胆子太大,这张嘴也没个把门的。告诉你,我的身份,乃是一件机密大事,不能轻易透漏给别人。若是多说一句半句,便是杀身之祸,你懂了吗?” 王老五也知道秋仪之这话的分量,连连点头答应,又道:“大人既然来了这淮阴县,要不要顺道去见见孙扒皮,他好像就在县衙里面。” 秋仪之想也不想便道:“他孙扒皮能上得什么台盘,也值得我亲自去见吗?我等不用见他,这淮阴县我也不想多呆,这就启程赶路吧。” 王老五听秋仪之说话斩钉截铁,便也只好诺诺连声道:“好,好。既然大人这么说了,小的就为大人牵马去吧。” 于是一行人加快步伐便出了淮阴县城,便往东南方向而去了。 这一路之上,正是风和日丽、春光明媚之时,秋仪之走得十分畅快,不就之后便到了山东道境内。 山东乃是儒家圣人出生讲学之地,自古以来又都是富庶之地,名胜古迹甚多。秋仪之并不急着赶路,便趁此机会登泰山、拜孔庙、饮趵突、观蓬莱,游玩了整整一个月,才想到南下赴任。 又恰逢山东乃是大汉漕运枢纽之地,一条大运河直通江南道。 秋仪之在北方每日骑马,而极少坐船,觉得十分新鲜,便叫王老五去寻条客船,也好顺流南下。 王老五刚刚投入秋仪之门下,正要抓紧巴结,不过多时便已寻到了一条船。 秋仪之见这条船乃是一艘颇大的画舫,有六七丈长、两三丈宽,上下分为两层,便问王老五道:“老五,你不觉得这艘船太小了么?” 王老五答道:“大人,这船还小啊?我们拢共才二十一个人,这艘船好歹也能载上四五十人,还不够大的吗?” 秋仪之笑道:“载我们这几个人当然是足够了,可我们这边还有二十匹马,你说这条船怎么装得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