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可是海马却一点都不舒服。 他前后张望,生怕与她狭路相逢,“我在打离婚报告。” 海马的声音冷酷极了,米粒隔着电话都能想象出他的表情。 这个臭男人,就会装酷,她都没见过他笑。 “我看你不是在打离婚报告,那玩意没用。”米粒停下脚步,看着走廊外的阳光和葱绿的操场,“忘了告诉你,我目前依然挂职在东南军区集团军文工团,是文职军官。 等我再红一点,你可以叫我军旅艺术家。” 军婚难离,对米粒来说,是别样感受。 海马磨牙,为什么她一开口,他就有气?! “我怎么不知道?”他没好气道,“被你隐了三年婚,我总不至于连你档案都没查过。” 米粒一逗他,心里就说不出的舒爽,“呦,那你还是在意我的嘛,说说看,还查了什么?” 海马觉得和她就说不清道理,“没事我就挂了,忙着呢。” 我去,米粒闪身进了消防通道,轻轻带上门,这家伙还是那么傲娇啊! “你被我隐了三年的婚,怎么了?”她对着手机当镜子,整理额前碎发,抿红嘴唇,“你这婚,隐得也太彻底了,全世界大概只有你,隐婚隐成全透明的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