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而周若儿则站在原地,看着床上的柏随念,心中也不禁陷入了沉思中。 刚才柏随念真的叫了她的名字吗? 是叫的若儿,还是别的什么? 越想心里越乱,最后都开始记不清楚柏随念到底有没有说过话,这一切是不是她自己的幻听了。 而这个时候,沈桑榆也从马场回来了。 “怎么样了?”沈桑榆轻声问道。 周若儿赶紧站起身来,“还是昏迷不醒,中途醒了两次,只是说疼和渴,然后就晕过去了。” “看样子还需要再休养几天,这件事情我还不敢告诉宰相府的人,只是请高庭钦去撒谎,谎称是他留着柏随念在将军府过夜畅谈了。”沈桑榆轻声道。 若是让宰相夫人知道这件事情,恐怕她会急得当场就晕过去吧? “那马场那边,你查到什么线索了吗?”周若儿又问道。 沈桑榆颔首,从怀中掏出了一只用手帕包着的簪子。 那手帕早已经浸染了簪子上的血污,斑驳不堪,让人触目惊心。 而沈桑榆说出来的话,更是让周若儿心惊胆战。 “这簪子是从你骑的那匹马马蹄里拔出来的,对方想要害你的手段十分高明,而且是中途我们休息才动的手,若儿你仔细想想,你最近得罪了什么人吗?” 周若儿茫然的摇头,“没有,我素来不与人结仇的。” 家里的老父亲官职低微,她自幼就知道要看人脸色,压根就不敢和京城之中的贵族女眷们发生冲突。 别说冲突,就连语气重一点都没有过。 闻言,沈桑榆也陷入了沉思当中。 如果周若儿没有仇人的话,那到底是谁非要害周若儿,甚至是要让周若儿去死呢? “我会再继续往下查的,但是明天一早,你得跟我去一趟宰相府,这件事情到底是纸包不住火,我们得去负荆请罪。”沈桑榆按住了周若儿的肩膀,轻声说道。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