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太宰大人道:“就连是谁都不知道,这算什么眉目?” 太傅大人道:“那厮狡猾,从不以真面目示人,我又逮不住他,只能等他慢慢露出马脚。” 太宰大人指了指演武场,换了话题,道:“这两年,这秦国公子在太学院中,可是风头正盛啊,难得的少年才俊。” 太傅大人却是叹了一口气,道:“真是头疼,秦公这几年也是志得意满,在自己封地也办起了学宫,重金请了不少名师,仿照太学院教授百科,听说已经颇具规模了。这个秦国公子大部分时间并不在太学院内修习,而是在秦国学宫受教,他在这里如此展露锋芒,无非是在告知别人,他们秦国学宫胜过太学院了,可是他哪里知道,太学院所教所授是让众生收益,而不是培养冠军的,他秦国学宫也有不少学子,可是教出来的只有这么一个公子,可见他秦国学宫也不过只是一家之私学罢了,从气度上来讲,就比太学院差了太多了。” 太宰大人道:“太傅大人说得在理。不过,你带到太学院的那四个学子却稀松平常多了,不知太傅大人为何如此上心?” 太傅大人脸色变了几变,最后道:“到了你我这般年纪,有些事情早就应该能看得穿了,凡是能称作大贤的人物,有几个在他们这般年纪时,就是光芒耀眼的?” 太宰大人想了想,道:“的确没有多少。” 太傅大人道:“不是我选了他们,而是气运选了他们,我就是想看看他们有何不同,难道太宰大人就没有同样的心思?” 太宰大人笑笑,道:“我有,但是我也顾忌太多,不像太傅大人那样无法无天,什么都敢去做……” ………… 敖泽自然是不知道这些大人物心里的小九九,在心里支吾了半天,也不得不认为这嬴易公子很强大,但是在他的招式中却充满了暴戾之气,他明明可以在第一脚之时就将对手踢出去,可是他偏偏先要将对手踢得跪在地上,这才对手踢出去,这分明就是在羞辱对手。 这是一个狠人,敖泽在心里道,以后自己若是对上了这嬴易公子,那可要小心了。在他的心里,已经隐隐觉着自己同那嬴易公子总有敌对的一天。 大比依旧在进行着,中间并没有出现什么插曲,每过一天便要淘汰一半的人,直到最后,根据个人的表现,在太学院学子与宗门弟子之间各选出十人,进行最后的比试。太学院学子对阵宗门弟子,双方混战,直到一方完全被淘汰出局,留在场中的为获胜方。这样的比试,不但考究了一个人的修为,也能考究出一个人的大局观和谋略。胜一人,勇夫也,万人敌,韬略也。 在第五天的时候,敖泽败了,败得很彻底。与敖泽比试的宗门弟子年纪并不大,但是目光坚毅冷峻,脸上有一道长长的伤疤,显得很是狰狞可怖。 敖泽看到那人的眼神,不禁打了一个冷颤,那人的目光就像杀人的利器,让人胆寒。敖泽挺枪去刺的时候,那人不退反进,身子一闪向着自己奔来,好像自己的长枪根本不存在一般。敖泽清楚地看到,那人的脖子擦着长枪的锋刃向自己奔来,如果再有一毫,长枪的锋刃便能划破他脖子上的血管。敖泽惊诧,可是就在自己惊诧之际,那人的长刀便顺着枪杆划了下来。敖泽惊呼,一退再退,可就是不能摆脱那人,眼看长刀就要划到自己的手指,敖泽不得不丢了长枪,然后就在那一瞬间,那人长刀一闪,刀锋就架在了敖泽的脖子上。 敖泽败了,败得如此彻底。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