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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瓒对这里的一切似乎都很熟悉，熟练的打开所有抽屉，只找出来了一堆生了锈的手术刀具。

    “你来过这里？”

    “是，以前有近一个月的时候，我就一直待在这个房子里。”

    孟瓒踮起脚尖去最高的柜台上摸索着，说：“这个地方很隐秘，那群人暂时找不到这里，不过我们不能在这里待太久，得想办法出去才行。在此之前我们要把手上的东西弄掉。”

    “你不是自愿来的吗，为什么进了研究所还要跑出来？”

    就是完全不符合丁绽对人类的理解。

    “自愿来不代表我就愿意让他们把我当研究对象。”

    孟瓒的手只够到了一个生锈的铁条和一手的灰。

    他向丁绽要打火机：“大商人，借个火。”

    “我从来不借，只卖。”

    “那你简直是黑心商家。”

    丁绽抑制环对她影响不大，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孟瓒有需求。有需求，那她就有生意。蚊子腿再瘦，那也是肉。

    “伱不去当资本家真是屈才了。”孟瓒说：“那卖我一个。”

    丁绽把纸条贴在孟瓒身上，把打火机递给他。

    小屋左侧有透明的玻璃窗，过白色的光能看见空气里漂浮的灰尘。

    丁绽揉了揉鼻子，这里的味道并不好闻，有一股陈年的腐朽味。

    好在她听了张见山的建议，把房子盖成有混凝土的水泥建筑，想到这儿，丁绽更想在基地里搞一辆车回去。

    丁绽对孟瓒做的事情不感兴趣，绕着中间长长的木桌转悠。

    一只乌鸦从窗户边缘起飞，扑棱着翅膀，声音很大。丁绽看到它的剪影从窗边划过，转身时不小心把桌上的玻璃器皿撞到在地，发出清脆碎裂的声音。

    屋里的味道更冲了，熏得丁绽睁不开眼睛。

    丁绽难受的弯腰，眼神就撇到了桌子上，看到刚才的玻璃器皿后面有一个闭合锁扣。

    她发现长桌中间凸起来的一层不是纯木，而是一个储物空间。

    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也是装着人体组织器官的玻璃器皿吗？

    丁绽轻轻碰一下，只听啪嗒一声，那锁扣就自动脱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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