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他们的必须尊重是他为人的习惯而已,乞伏伽罗把一个好好的才女淑女变成一副病态仅仅需要三日,而他,让她成为他的女人也就是这一个时辰的燕好。 白容服食了燃好炼好的五石散,她瞬间就仿佛回魂了,两眼精光闪烁,手脚欢快地滚动在床榻上。 此时,窗外天光初亮,帷幕间的缝隙透进来她身上,她脱掉羊羔毛外袍。她赤足走到衣橱那里换上纱衣,玉白双足莹润,仙丹花红的曳地撒金外裳,锁骨以下若隐若现的肌肤鲜荷一样清新。她本身就喜爱起舞,已经成了习惯,兰花指向着他伸开。她立即被裹挟着旋转在殿内,他的肌理分明肤色均匀黝黑,性子柔软懂得呵护,这是她初次发觉他居然是这么好的人。 并不是阿兄所说的他并不适合她白容,他俯身又将她平端到一张小塌上,这里是一处隐秘的书房,他忽然狰狞着深邃红亮的双眸:“你们家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家啊?把你娇纵成这般,来我看看!”他坐下来端视她的脸庞。伸手抚弄一下她的面颊,白容面上恬淡,再某个夜里无意目睹了乞伏伽罗与人欢好的一幕,她双手环住他脖子。他吻上她的手背:“我娇纵也是因为你,我是看上你的,你的人。” “恩,这很好!”他抱起她旋转,再旋转,轻盈如一只猫儿在他身上的女人,被他逗引到主动捕食索取温暖。他将她手掌缚住,侧放在窄塌上,垫了两个垫子任凭她因为那五石散的热性散发了浑身灼热难耐。 她是体寒的人,服用了那玩意儿之后先是温热缓和脾胃,让她心境平和,然后到了此刻就是内火攻心。她学着乞伏伽罗的口吻:“快给我解开,我要喷火了!”她是学音律的人,那音调刻意用的魅力十足。 乞伏植嘴角微笑,就坐在高背大椅上,两手扶着扶手,敞开腹肌。他那个王姐本来就很不地道,食了那五石散就更加混账到没有天地了,他就要看着她汗水濡湿了外裳,洗刷着滑滑的肌肤,看着不忍心给亲手喂了口水:“你本来是好好地,非要给乞伏伽罗把你带成了这样儿,多可怜哪!” “那你就可怜可怜我呗!”白容一开口就是市井女子的语调,那么随性不思量。 这让他很快就没有了兴趣,仅仅是坐下来解开她的束缚,和她聊起来,他给白家的彩礼是父王赏赐的,那不算多。算起来,他们白家能值钱的就是制琴的手艺,能撑起礼乐界一片天的冷家乐班,但要是真正算做一股势力的什么都没有。他们白家是工匠前身,根本在大渊的影响力不足够凑成底牌对抗别的家族,关键是财力人力都太单薄了。 辰时初,仲尼苑远处向南的外城东郊别墅里。 梅君还在熟睡,这里为她当差做庶务的人也有好几个,但她都不认识也懒的过问,反正都是乞伏植的人。 她这样信任乞伏植的态度,底下当差的都看在眼里,基本上她和他们是相安无事,近日别墅内院多了两个浆洗衣裳的女子。那个高个子男佣人,很神秘一人经常驾车进出,同街的人看到他偶尔还会带着一个老汉背着琴。 内院的大屋子里,水井边,初春的水依然冷的刺骨,铃儿被喝了什么东西不知道,她说不出来话了。燕儿不相信这个事实,一直不停地问她话:“我说啊,你就没有看出来吗?我们这是被软禁了,不能出去的,他说他在院子墙上置了暗器的。” 铃儿是不回应的,她默默地跟着把那几丈长的帷布,放到井边大盆子里,倒了水进去用木槌结实地砸。她虽然在顾家为奴婢,可她没有做过这么粗重的,在这里她失去了所有的好运气,唯有一直做事儿。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