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白容从朦胧的美好状态中彻底清醒:“要成为你们王室的妃子必定不容易。” 乞伏植离开窗扇,那敞开的窗扇内窜进来的风吹上白容的发稍,她的余发被从背后吹上了肩头。 乞伏植双手背负在身后,踱步在房中,他看着窗外已经开始燃放的孔明灯歪七扭八的,他回身在白容四十五度角方向说:“朝中如今谁最有钱谁就是本王的对手,本王就是最无能力的那一个。本王需要的是扶植本王。”他虽然不确定这样对这少女说了是否有用,但他说的目的和她想嫁给她的目的是相对的。 顾颂听乞伏植这话好诡异莫测,他提醒白容:“白容,别被扰乱了心绪。” 乞伏植听了顾颂这话,饶有兴趣地笑看他。 白容转头对顾颂微微点头,算是认同了他的话。然后走到秦轩身边:“如果我今日获得头筹,若是我爹娘也赞成,我想知道。我会是殿下你唯一的女人吗?” 白容感觉她今日胆子有些大,但这是她在舞蹈间隙反复思量出来的话,人这一辈子很长,用点心对待自个没有错。 乞伏植虽然也很意外这白家女子这样直率精明的发问,然而他久经人事,他眸带潋滟:“你会想不到的,想不到本王痴迷一个人就能知足的心。若你此刻要本王发誓也无不妥,你愿意吗?” 乞伏植又瞟一眼顾颂,他眉眼保持动了情对白容:“或者说,你还算年少也不会着急,等你到了双十年华你的腰粗了,脸松了,就在回忆进入此时此刻中渡过吗?”他每次说这些对女人都是一种反向激励。 他的脸微微倾向白容,白容闻到他身上清冷香味近在咫尺。白容屏住呼吸,勉强稳了心神,她无法将她自己从对方面庞前移开去,她郑重点头。 这时,随着窗扇打开来,外面各种颜色的孔明灯缤纷上升在空中。 听见那内侍监的嗓子:“今日获得头筹的舞乐班是… …”乞伏植对他侍卫说道:“回东院二楼。记得留意乞伏陌的举动。” 他的侍卫应声而出,乞伏植眸光流转之间依然深情望住白容,然后走出这间厢房。 顾颂也带着白容回到他们所在的白家班帐篷。 白容刚才听那老内侍的喊声,到此刻她还没有听到她白容的名字,来了帐篷里看见嫣然吃着烧饼却看不到她的舞蹈搭档哥舒夜。 这时候都酉初了,他不在这里等候评鉴的消息?白泓看她似乎在寻他表叔,他让了座给白容,让她坐着又给了她一片烧饼。 “阿舅,我和颂师弟去找阿夜叔。”临走前他这样对石轨报备一声,得到他无奈一拂袖,他就带着颂师弟出来汇雅书院大门。 门口正好遇见铃儿跟随红光满面的燕儿,他们站着观赏学馆上空缤纷燃放的孔明灯,这景象一年见一次,看见他们主子出来,铃儿兴奋地喊着:“公子,我看见你了!” 顾颂表现的很平常:“铃儿,我也看见你了。”摸着她的头揉了几下。白泓对燕儿板着脸:“早点回去,别把铃儿带丢了。” “喏。公子!” 燕儿这一日面容极有光泽,她应声时候,白泓无意识扫了一眼,他们白家这丫头们出门润肤仪式都赶上小姐了。 顾颂没有留意铃儿,铃儿怔怔地看着他家公子就这样从他面前走过去,自从来到大渊京城,公子就很少和她说话了。 白泓手里提着灯笼走的很快,仿佛是等颂师弟等了好一会儿了,他那灯笼是从二王子侍卫手里撬来的。 到了那日的车马店内院华丽布置处,哥舒夜双眸赤红,纤细优美手腕捧着个女人胸脯大的酒坛,一脚搁在矮塌上神情悲伤似笑非笑。他经历了什么他说不出来,面前这两位也看不出来。 白泓凑过去紧挨着他坐下:“舞跳乏了?学馆内憋了一整日不自在?” 顾颂也过来挨着白泓坐下,用手肘捅了师兄:“别这么问话!”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