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周元歧怨气冲天,额上由于睡觉被压乱的呆毛随着他的控诉一上一下,看的杨春喜一愣。 看着他往前伸着身子,那道苍白肌肤上,红的刺眼的痕迹明晃晃的落在眼前,这....... 杨春喜一个偏头,心虚地躲过了周元歧能把人烧死的视线。 作为始作俑者的杨春喜此刻被周元歧盯的脸上发烧。 她弯了弯嘴角,朝他露出一个讨好的笑。 “那什么,对不住了啊,老话不是说的好,人有失手,马有失蹄,那不是,失误吗。” 杨春喜笑着挠了挠头。 见周元歧又要炸毛,很有眼力见的从炕桌上抄起水壶倒了一碗水递过去堵他的嘴。 满满的一碗水怼在嘴边,周元歧不情愿的往后一退。 他伸手挡住递来的水,冷冷的扫了她一眼。 眼刀子一刀接着一刀,杨春喜顿感口干舌燥。 见他不喝,她反手端起碗,咕噜噜几口下肚,痛快的打了个饱嗝。 “嗝~” 她擦了擦嘴,还想再倒碗水,就听到屋外一阵嘈杂。 有老母鸡咯咯叫的声音,还有人说话的声音。 “绣花啊,你这不是见外了吗?你说说你,咱两都是多少年的交情了,你要卖地,咋不和我说一声啊?咋的,是不想和我做好姐妹了?” 卖地? 杨春喜一惊,把碗一放就撅起屁股挪到炕边,竖着耳朵偷听。 “哎,他婶子,你这是说的哪儿的话?我这不也是刚想好要卖地,你就得了信吗?哪攀得上什么交情不交情的。” “嗐,你要卖地,你找什么别人啊,直接卖给我不就得了,咱两都处了多少年了,我还能让你吃亏?” “你那地我知道,是辘辘井旁边的那块黑地吧? “那块地好是好,可离村子实在太远,浇粪都要挑半天才能到,真要是种起来,不知道要比旁的地多出多少力气。” “况且那块地还挨着吃人山,时不时的还有野猪什么的下来祸害,谁要是买那块地,可是要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种啊。” “不过说到底咱两毕竟有这么多年的交情在,五两银子,五两银子我就把这地给收了,你也好拿着这钱去给歧小子去看病不是?” “五......五两?!”王绣花惊呼出声。 屋里的杨春喜听罢,推开了窗户,毫不客气的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婶子,你可省点心吧,这地你要是诚心买我家欢迎,要是不诚心就请回吧,五两银子就想买一亩上等的好地?你这是没睡醒呢还是咋的了? 咋尽想这好事呢,我看有这功夫你倒不如再回去睡个回笼觉,等什么时候脑子醒了再来谈这桩买卖也不迟不是?”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