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闻言,柔姐就知道有戏,立刻配合着欲拒还迎道:“没事儿,年轻小伙子主意大很正常,不愿意就不要勉强了。” 这话说的,明褒暗贬,仿佛咖啡跟个不懂事的小屁孩一样给大家拖后腿了,说得当事人的脸上是青一阵白一阵的。 但咖啡嘴上却依旧在逞强,硬是咬牙道:“你们不用拿话挤兑我,我会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薛优严重怀疑,哪怕把咖啡丢进火里烧上个十天半个月,骨灰都烧没了,这张嘴还是完好无损。 罗哥沉声道:“希望你能说到做到。” 见咖啡不上当,柔姐也只能赶鸭子上架,硬着头皮上了。 柔姐深吸一口气,认命地握住罗哥的手,再任由自己的手被毛斯特握住。 当毛斯特的手接触到恐惧乘客的时候,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恐惧站的乘客,竟然“哇”的一声,直接给整吐了! 诡异乘客一边吐着不知道是什么的混浊物质,一边颤颤巍巍地对她们竖起了一个大大的……中指。 用污染对抗污染,算你们狠! 恐惧站乘客几乎是屁滚尿流地跑下了车。 车门关上,更添几分残破的列车终于重新行驶起来。 薛优等人却并没有因此松一口气。 因为,即便恐惧站乘客已经下了车,连接着正向情绪站乘客的三人也依旧紧紧牵着手,没有松开毫分! 三人维持着伸展手臂的动作,脸上齐齐浮现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诡异愉悦。 薛优发誓,这绝对是她这辈子见过的、最让人毛骨悚然的三张笑脸。 不,加上另外两个诡异乘客,这样令人不适的笑脸一共是五张。 “我说了什么来着?” 咖啡叫道:“我就说有危险吧,还不信!” 面对不干事儿还叭叭个不停的咖啡,元元怒了:“你有完没完,没看到列车重新启动了吗?占了便宜还在那儿说风凉话,你咋不上天!” 既然元元已经当了嘴替,薛优也就懒得再骂。 由于现在污染传播的方式是身体接触,薛优不敢随便触碰罗哥三人,只能在旁边试探着问道: “罗哥,你们还有意识吗?快松手,你们现在很危险!” 然而,罗哥三人就跟车上的所有诡异乘客一样,除了下站时,面对闯关者的喊话,完全不为所动。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