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次他换了一副凝重的神情,按脉片刻,收回了手,面露诧异之色,道,“娘娘这病……” 旁边奉诏来给牧碧微送赏赐,并让容戡诊断的卓衡忙问:“如何?” “的确是不能劳动半点的。”容戡就将先前赵太医的话照说了一遍,去开了个温补的方子——他这方子开的也不很用心,反正他知道牧碧微既然没有真的病到极点,又怀了身孕,怎会喝药? 如此,容戡一行人探望诊断完毕,趁夜回到宫中,都说牧光猷是不宜移动的,对着高太后和姬深私下里,自然是一五一十的报告了——所不同的是,对高太后说的是完全的实话,但对姬深却是搬了先前孙氏那一番话。 高太后听罢,就随口问:“她是几个月的身孕?” “回太后。”容戡道,“正是四个多月,五个月未到。” “正与陛下最近一次宿在澄练殿的时候差不多。”旁边宋氏会意,小声附耳道。 高太后点了点头,她其实只是顺口一问,到底牧碧微是到行宫第二天就宣布自己病倒的,这身孕定然是在宫中所有——她是实在没想到聂元生如此胆大的。 “既然你和赵太医诊断结果一致,看来那赵守义的医术还行,他又是一直给牧氏看诊的人,就还是他在行宫负责牧氏吧。”高太后就道。 容戡忙应了,这才告退下去。 ……………………………………………………………… 却说旖樱台,容戡前脚出门,后脚,牧碧微道了一个乏字,把帘外之人都打发了,帘后阿善就把另一个作宫女装束、却明显已是少妇的女子扶到旁边的绣凳上,低声道:“你歇一歇。” 这少妇眉目清秀,穿着齐胸襦裙,很好的遮住了她已经明显隆起的小腹,闻言却笑道:“青衣太客气了,民妇没来之前就时常做事的,身子骨强壮着呢,站这么会怎会累到?” 榻上,牧碧微轻轻一叹,道:“多谢成姐姐了!” 那成姓少妇闻言忙起身行礼,道:“民妇怎么敢当娘娘的谢?” “唉,如今私下里,又提什么娘娘不娘娘?若不是做了这捞什子宫妃,我如今又何必怀着身孕还这样愁烦?”牧碧微叹了口气,郁郁的抚向自己小腹,隔着一床薄被,却见她的小腹也是隆起,与那少妇差不多。 成姓少妇知道宫闱之事并非她所能听的,也不敢多问,只赔着笑道:“如今太医既然走了,那民妇还是到厨房里去做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