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本该是夫妻最亲密的一夜,却没有情没有爱,至少在姜昕看来,身体再炙热,心也冷如冰窟。 容渊将她紧紧抱在怀里,耳鬓厮磨,不去看她冷漠的眼眸。 他很想告诉她,只要她愿意放下过去的怨,他会给她所有,倾尽一切,一生补偿。 可肩膀被她咬得鲜血淋漓的牙印清楚告诉他。 不可能的。 在太极殿,他就知道,她即便跪着,脊梁骨也永远不会弯。 她可以对能当她父亲的老皇帝笑语晏晏,却绝不会再回头看他一眼。 “我们注定纠缠,至死方休。” …… 深夜,沐浴完,重新被他放在床榻的姜昕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只是见他还不滚,还要睡在这里,她只能勉强打起精神。 “太子不走?” 容渊探出去要抱她的手僵了僵,“孤为何要走?” 姜昕烦极了,“难道明天让满宫都知道太子帮皇上临幸了他的妃子吗?” 有何不可? 那他就可以把她彻底抢回东宫了。 只是她怕是真的会跟他同归于尽,再无半点余地。 容渊神色不好看,却只能压下那些翻涌的黑暗情绪,缓了缓语气,“早朝前,孤会离开的,不会让人发现的。” 姜昕累极,不想跟他再吵些没营养的话,直接说出她的要求。 “听说兵部武库司的刘郎中因犯事入了诏狱,这一职位正空着,太子觉得先前丁忧的易州通判许彦如何?” 在她话落,床帐里死寂下来,再无一丝暧昧温暖氛围。 后宫不能干政。 姜昕现在却是明目张胆地企图插手朝堂,不掩饰半点野心。 在老皇帝面前,她自然要委婉,但容渊连亲爹的妃子都敢睡,她跟他弯弯绕绕作甚? 再说了,皇帝临幸嫔妃都会有赏赐,怎么? 太子是想白睡? 如果是,姜昕还隐忍个屁,直接撕破脸好了。 容渊不会生气她干政,原本,他就是用权势稳住她的。 只是当她言语间把他们的关系当做一场情色交易,他还是忍不住血液逆流,通身冰凉。 那一丝他欺骗自己的温情散得干干净净,只有不堪残忍的现实。 他嗓音沙哑,“许彦是镇北侯府旧部?” 姜昕也没隐瞒,也瞒不过他,“嗯。” 第(2/3)页